说实话,王启文是打心眼儿里希望他能考上个举人啊,这样才能回来狠狠地打梅红的脸不是?
也不枉费王启文又难得起了个大早,去送考一场。
——————
徐轻之的办事效率很高,说给王启文安排安排,第二天中午就给王启文安排上了。
地点约在醉客楼,靳家人做东,王启文很满意。
嗯,既能办了事,又能白吃白喝一顿,这徐轻之很有经济头脑啊。
到了中午,王启文没有自己直接去醉客楼,而是先去了县令府,等着徐轻之一起去赴宴。
“徐县令,咱约见人家,还能让人家做东,你是怎么做到的啊?”王启文边与他往外走,边求取真经。
这种开源节流的好方法,咱一定得学习一下,以后经营王家生意,咱说不定也能用得上不是?
谁知,徐轻之却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是盛情难却啊!”
说完,率先出了县令府的大门。
王启文颠颠儿地跟在后面,不解道:“盛情难却?他靳家是钱多没地儿花了吧。再说了,皇后娘家哎,架子好歹摆一下吧,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闻言,徐轻之回头看了王启文一眼,悠悠地道:“小姨父这么聪明,难道猜不破么?”
“什么?”
王启文被徐轻之回头那略带调侃,又略带羡慕的眼神看得一愣。
徐轻之内心:那平安香囊咋就那么晃眼呢?随便一看就能看到。
见徐轻之走在前头不说话了,王启文也歇了再问的心思,便自个儿琢磨起来。
其实咱也不是猜不到,就是懒得动脑子。
思路稍微转了两转,王启文便猜了出来:这靳家,大概是怕徐轻之要参他家一本吧。这种能用一顿饭摆平的事情,就算是皇后娘家,也还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转过了两条不算长的街道,醉客楼的酒幡赫然在视野里跳动。
再定睛一看,“醉客楼”三个烫金的大字便在迎风招展的酒旗下若隐若现。
“你这县令府的地理位置真好,离酒楼这样近。”王启文由衷地感叹,送外卖什么的,肯定很快。
徐轻之倒是不以为然,与迎出来的一个小二小声说了两句什么,那小二便立马恭敬起来,引着他们两个上楼。
入了一扇雅间,又跟着徐轻之绕过了一道八角屏风,王启文才看见一位衣冠楚楚的少年正临窗而坐。
周身气度,自有勋贵风雅。
想来这位,便是徐轻之在上楼的时候跟她说的,靳家长房幼子,当今皇后的亲侄儿——靳时风吧。
听说这靳时风啊,文也不行,武也不精,就喝酒做生意在行,所以就被靳家派来这边管酒楼了,也算是先攒个一年两年的基层管理经验吧。
等以后捐了官,治大国如烹小鲜,也能有点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