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眨了眨眼：“姥姥，容我卖个关子，到时候姥姥您就会知道了。”

老妇人无奈摇头：“你呀……”

“对了姥姥，哀灵荒原出现了神兽凤凰，您有何打算？”

老妇人仰头看着宁静的天空，轻声道：“何为神？神非凡人，凡人所不及神，神兽也占了‘神’之一字，我等凡人想掌控神兽，无异于逆天之行。”

“姥姥，人又如何？神又如何？这片天又如何？

人可逆天，可改命，可封神。

神可堕落，可消亡，可贬凡。

凡人所谓的不可逆，不过是庸人的无能，弱者的自欺，败者的武断。”

年轻男子眼里散发着无比夺目的光泽，耀眼得刺目，像要冲破一切枷锁。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凡人并不比高高在上的神差到哪去。”

老妇人眉眼慈祥地看着年轻男子：“你有此觉悟，乃我族大幸！”

“不过，这次的神兽之争，注定流光谷最后毫无所得，它已经有命定的契约者了。”

年轻男子蹙眉，很是好奇：“姥姥，究竟是谁？谁会是神兽的契约者？”

老妇人轻轻一笑，似带着几分狡黠：“时机未到，到时候，你便会知晓。”

“姥姥——”年轻男子有些气闷。

“神兽最后一定会被人契约，你去一趟哀灵荒原了解情况。”

“是，姥姥。”

年轻男子退下后，老妇人脚下的祭坛发出了亮光。

老妇人站在祭坛上，似跟祭坛融为一体，周身散发着神圣的气息，仿若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像。

良久，老妇人眼中的神光消失，祭坛恢复如初。

“唉……万年轮回，终究还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