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不是很喜欢猫咪，哪怕只跟你相处一天，也可能把你丢出去，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知道吗？”

姜意一路上对着无常说个不停，陆沉时也不在意，只是笑着看了她几次。

下车以后，陆沉时给她开门，替她抱住了无常，继而一起走了上楼。

“你说我这么久没回家，我妈会不会打我呀~”姜意站着陆沉时身后，“你走前面，我妈那么喜欢你，肯定不会生你气。”

“好。”高中三年两人互相去对方家里的次数太多，陆沉时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姜意家的位置。

陆沉时敲开门，顾文鸢出来开门，四十五六的中年妇女保养得当，打扮素净而又干练，显然是习惯了职场上的厮杀的女人。

她一看到陆沉时脸上就鞠满了笑容，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沉时啊，真是辛苦你送姜意那死丫头回来了，快点进来坐吧。”

姜意正开口，“妈……”

“家里只能养一只畜生，你看是留你还是你手上这只。”顾文鸢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冷漠看向姜意。

姜意：“……”

姜意选择了沉默，跟在陆沉时身后。

“姜意你愣着干嘛，给人家倒茶呀，傻杵着还以为家里多了根柱子。”顾文鸢嫌弃道。

“我……去倒水。”姜意咽下肚子里的气，极不情愿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