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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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根觉罗知云冷笑一声。
「福晋若是容不下妾身大可直说,又何必拐弯抹角地搞这么一出?」
「您但凡直来直去一些,妾身现在便拎着包袱走人。」
明月没有吭声,反而歪靠在榻上一直沉默寡言的十四爷开口了。
「先不论弄玉轩的事是否与你有关,单凭你不敬主母、殴打下人,爷便能将你赶出四所。」
十四爷话落,伊尔根觉罗知云转身看向十四爷。
「赶出去?」
她轻嗤道:
「赶出去好啊,你以为妾身喜欢待在这里吗?」
「也就嫡福晋将四所这一亩三分地当成了自己作威作福的场地,换作旁人,谁稀罕啊?」
闻声,十四爷眸光微敛。
他将手中茶杯重重放在桌案上,随即冷声道:
「来人,将这泼妇拖出去。」
「你不是嘴硬么?既是这样,爷今儿便成全了你、」
十四爷话落,明月连忙摆了摆手,轻声道:
「爷,弄玉轩的事儿还未查清,就算要将人赶出宫,也不急在这一时。」
听了明月的话,十四爷薄唇紧抿,冷冷地睨了伊尔根觉罗知云一眼,不再搭腔。
恰在此时,伊尔根觉罗知云从袖间拿出一枚鹤型玉佩,走上前重重地放在桌案上。
冷声道:..
「伊尔根觉罗氏的人又不是死的只剩我一人了,既都说了整个家族但凡嫡系子女皆有此玉佩,又何必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你们但凡没有耳聋眼瞎,便知晓偏院还住着一位伊尔根觉罗氏。」
「怎么不问问她的玉佩丢了没?」
说罢,她垂眼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萍儿,厉声道:
「你这不知死活的低贱婢子,信口雌黄胡乱冤枉人,也不是个好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待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才对上明月晦暗的眼神。
「与其在这里听这丫头胡编乱造,您倒不如将人送到慎刑司好好审问一番,一切便都有结果了。」
「福晋向来通透,怎今日也糊涂成这般?」
萍儿此时一听到「慎刑司」三字就觉头皮发麻。
原以为听雨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先前还被舒舒觉罗氏和沁芳轩的两位侧福晋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怎今日就莫名其妙地发作了?
福晋不是向来狠戾,性子更是强势吗?
此时嫡福晋和主子爷就差没被听雨轩这位指着鼻子骂了,怎突然就这般沉得住气了?
不等萍儿回神,已经发作完的伊尔根觉罗知云便甩袖离开。
明月抬手轻轻捏了捏眉心,随即看向对面的十四爷,柔声道:
「您看现在......」
她指了指桌上的那枚鹤型玉佩。
十四爷眉梢微挑,漫不经心道:
「派人去将沁芳轩的请过来。」
顿了顿,又道:
「至于听雨轩的那位......」
他顿了顿:
「不敬主母、以下犯上、张狂妄行,即使此事与她无关,也不该再留在四所了。」
话落,他掀眸看向明月,抿了抿唇:
「你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等此事处理完了,听雨轩的该如何处置,便皆由你做主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