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到这话的时候下意识颦蹙起了眉头，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也不过是一声叹息：“有些事情晚了就是晚了，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放倾城自由。”

别说她不疼爱孙子，她这个做老人的已经帮他抓了十几年的老婆，现在没力气了，也没有心思了。

说完老夫人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离开了冷裔寒的视线，空留他一个人在原地背后一阵凉过一阵，他甚至觉得刚才仿佛置身于深渊，再不见天日。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似的，差些让他晕厥过去。而那些曾对洛倾城做过的事情，此刻也像是老电影落幕一般一遍遍回放。

这恐怕是冷裔寒近三十年为止，接近无望最近的一次。

不知在原地过了多久，口袋里的铃声响起，也终于带回了男人飘离的思绪：“喂？”

“总裁，您今天早上的会议？”辰逸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也有些惶恐不安。

冷裔寒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轻声低喃的问了一句：“辰逸，我以前是不是对洛倾城很差啊。”

男人的声音很是飘渺，像是从遥远的国度被风吹过来似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在风沙里。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后，辰逸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可又变得愈发语塞，以前对少夫人是不是很差？

辰逸歪头想了想，貌似现在对少夫人也不是很好啊。

这个以前，到底是指多久之前？

虽然他搞不懂自家总裁到底在抽哪门子的风，可秉着为主除忧的心态，辰逸还是把话说的很委婉：“我觉得可能您就是没有找对方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