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看着杨光明挺身而出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他从心底里欣赏杨光明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为人，明明自己有伤在身，却依旧不顾危险地保护自己。

殷老怪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好，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谁知卓然这时却向前一步，同时示意杨光明退后，脸上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对杨光明说道：“前辈，今天是您的寿诞，如此喜庆的日子，岂可让您出手呢？何况像这样的跳梁小丑，也不值得您亲自下场，就交给我陪他玩玩吧？”

杨光明闻言，脸上露出一脸的担忧之色，刚要开口劝阻，谁知那殷老怪已经被卓然的话气得哇哇大叫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得近乎狰狞：“小子，你说谁是跳梁小丑？”

卓然闻言，不紧不慢地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调侃：“谁问我，谁就是跳梁小丑呗！”

“去死吧！”殷老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一个纵身，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卓然凶狠地扑了过来，拳风呼啸着直逼卓然面门，那架势仿佛要将卓然一拳砸成肉饼，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凌厉的拳风撕裂。

杨光明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挥掌就要迎上去。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卓然已经如同鬼魅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先他一步迎了上去。杨光明眉头紧皱，心中暗自焦急，却也明白此时若是再冲上去，只怕会被人诟病，说自己以多欺少，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担忧，全神戒备，双眼紧紧盯着战场，随时准备支援卓然。

殷老怪来势汹汹，拳风带着呼呼的声响，好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摧毁。卓然却神色平静，眼中没有丝毫慌乱，不慌不忙，身体微微一侧，恰似风中柳絮般轻盈飘移，轻松无比地避开了这凌厉一击。在卓然的眼里，这殷老怪的攻击不过是小儿科，根本引不起他的重视。殷老怪收势不及，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好几步，脚步慌乱地想要稳住身形，却差点摔个狗啃泥，引得周围宾客们一阵哄堂大笑，笑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口哨声，现场气氛瞬间变得轻松又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