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不是已经很明白了么？”乐正松烟看着卫云霭，忽的一笑：“意思是，感情这东西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了。”

虽然林念让自己好好考虑，但是乐正松烟在面对卫云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讲这话给说了出来。

“你……”卫云霭难以置信的看着乐正松烟，就好像是一个皮球忽然间就泄了气，“你……当真是这样觉得的？！”

看着卫云霭手上的表情，乐正松烟勾了勾唇角，掩去了心中的一丝疼痛，缓缓开口道：“是，我从不说谎，你也是清楚的。”

“……”卫云霭拧眉，怔怔地看了乐正松烟好半饷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我明白了……”

说完之后，卫云霭便扭过了头看着窗外，与乐正松烟的眼神再无交集。

乐正松烟沉眸看着卫云霭的背影，藏于袖中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她到底是将这话说出来了。

说实话，卫云霭向她表明心迹的时候，以及林念劝她好好考虑的时候，她并不是没有动摇过。她等了十多年啊，终于是等到了。

可也是因为等待了太长的时间，她对这份感情已经是失去了最初的执念。又或者说，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黄金殿前面，却失了勇气推开那扇门。哪怕那扇门已经开了一个缝，轻而易举就能推开。

可是就连这点勇气，乐正松烟都失去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失去的，乐正松烟自己也没有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