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是因为你对你们所供奉的所谓佛，同样也不坚定，所以感同身受，才会发笑，是否？”

圆空皱眉，忙道：“我当然信我佛是真！”

张慈道：“我听闻你们有过去、现在、未来三佛，在你看来是哪座佛最真？”

圆空道：“这还用说，当然是如来佛……”

话到一半，他连忙住嘴，自知进了陷阱！

“妙哉！”

下方看客中有人笑道：“既然相信，何来哪个更真？你既然能分得出有真有假，说明打心底里对于所谓的佛也是不相信的，龙虎山这小道士有些机灵！”

圆空面色窘迫，四下哄堂大笑。

张慈道：“不论是仙还是佛，是真是假，难以分辨，也无需分辨，我道门弟子也从不会将希望寄托在神身上，若苍生有难，道门弟子自当下山，斩妖除魔，惩恶扬善。”

“好！”

这一番话，引得四下喝彩连连。

圆空却冷哼一声：“我们一路走来，沿途施舍无数，也算是帮了许多灾民，却不见你们道士救人！”

“呵呵。”

十方道长不屑一笑：“那是你眼神不好。”

圆空气的咬牙切齿，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张慈目光看向眼前依旧站在台阶下，微微抬头，仰望自己的所谓高僧，敬意十足道：“大师，诸位远道而来，救助灾民，我心中也极为感谢，你我皆是同道，岂有争端？”

悟尘大师笑道：“本也无争端，所谓万法皆通，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观中的道长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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