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京城的臭男人规矩真多,连嘴儿也不喜欢亲?”卫朝夕挑了挑眉,想想算了,她反正也没有很想亲这个娘里娘气的小官。那少公子到底什么品位,就这么个没出息的娘炮东西,到底凭什么和她丰神俊朗,英武不凡的哥哥争啊?
想到自家哥哥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被这家伙强占了数年,害得哥哥回到塞外后魂不守舍,心神不宁,日渐消瘦,可这家伙却在京城过着美人在怀不珍惜,还给美人委屈受的风流日子,卫朝夕更想羞辱她了,三下两下撕了朱八福官服外袍,踢开她的乌纱帽儿,乌纱滚落,发髻松散,朱八福一头软发凌乱地半散半束,加之汗流脸红,白颈露出,红白相间,润泽可人,衬得竟是几分好看——
卫朝夕舔了舔唇,身下的这家伙也不算一无是处,唇红齿白,肌肤莹润,秀眉杏眼,被她按在身下咬牙瞪眼桀骜不驯的小模样,还颇有几分带劲的感觉。
“朱大人,我觉得……你生得也挺俊俏。只要你答应日后莫要打扰哥哥嫂嫂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
“……谁要跟你过日子!你,你休想!”她终于体会到被女人调戏是何等屈辱的感觉了,少公子莫非也是这等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被她放肆调戏的每一天,都是如此屈辱?
“呵——”
朱八福的嘴硬在卫朝夕看来不值一提,她继续她手里的动作,双手伸到她胸前的衣襟,正要扒拉开,让这小娘炮露出白润的胸膛,营帐外由远及近的疾步声让她眼珠子骨碌一转,挑眉,停下了手。
朱八福浑然不解,她不像卫朝夕常年塞外游牧露宿训练出来的机敏好听力,只呆看着卫朝夕突然停下进攻,慢条斯理地从自己身上垮了下来,跪坐到一边诡异地朝朱八福勾唇一笑。朱八福如临大赦,一个挺身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来不及捡散落一地的官袍乌纱,窜起步子就朝营帐外冲逃。
砰!
她撞上一个散发熟悉清香的胸膛,不同于外域香料的浓重味道,在一瞬间清明了她的脑袋,勾起了她的依恋。抬眼望去,一双熟悉的深邃墨瞳对上她的视线,担忧,焦虑,疑问同时印在他的眼眸里,黑眸往低一探,只见她一身狼狈,被扯烂的衣襟已然露出束胸的白绸布条,大片肌肤红白交错,分明被不知哪来的野猫爪子染指过,他眉头紧蹙,敛下满是不悦的眼眸,下一瞬,一件大氅已将她裹住了全身。
“怎么回事?”李宸景侧头微瞥向站在身后的卫晨暮。
卫晨暮闭口不言,只拿冰冷的眼神盯住僵立在李宸景面前的朱八福。
朱八福被他盯得有些发憷,可想想在理的人是自己,姓卫的从被窝里掳走自己媳妇,还教唆亲妹企图上了自己,他还有理了,想到此间,她怒目瞪了回去。
可她这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满身奸情暧昧的情况怎么着也要给媳妇一个解释不是。
“我……”正要开口控诉卫晨暮的种种罪行,忽然营帐内传来女子低泣的哭声。卫晨暮一听,急忙揭开营帐门帘,只见卫朝夕不知何时衣衫尽碎,手里只拿着她的官服外袍,像罪证一样遮掩在胸前,挡住她整个曼妙的胴体。她双眼红肿,泪珠扑扑下落,把她的官服都哭湿了一大片,见门帘被人挑起,卫朝夕一手指她,一手扯住衣袍颜面哭道。
“兄长!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朱大人,朱大人欺辱了小妹!”
“……”朱八福如遭雷劈。
卫晨暮本就冰冷的双瞳突地结了厚厚一层冰霜朝她凝来,他默默放下帐帘,右手搭上腰间剑柄,骨节咔咔作响,步步像踩在裂冰上一般朝她逼近而来。
“朱大人可知廉耻二字?身为人夫,为何碰舍妹?”
“我……我没碰她!”娘的,她可算理解身为男人百口莫辩的委屈处境了。
可卫晨暮哪听得进她蚊子般的辩驳,“违背誓约的小人,你的手不必要了。”
一道寒光剑唰地亮出来,正是与她歃血为盟的那把剑,她一见它就痛得手抽抽,可手起刀落,她的手臂完好无损,一缕被锋利剑刃削断的青丝从她眼前飘落坠下,她怔怔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李宸景,鬓发一剑削断,乱发拂过紧抿的唇角,衣衫从肩胛系带处划出一道大裂口,险些快要挂不住。李宸景抬起一手勉强扯住系带,不让自己露出半个胸膛,可长颈尽数暴露在月光之下。
“晨暮,你想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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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雪封山高铁停运,我回家跨年的愿望被成功拦截……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