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孙二宝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
“在这儿?”
“当然不是。这么好的夜晚,如果不去房梁上饮酒作乐,怎么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这倒也是。”
两人各自拿了一坛酒,运用轻功衣阙飘飞,就到达了房顶,两人对月当歌。
“白谦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不知,但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我跟了你这么长
时间啊,一件好事也没遇到,你说你该怎样补偿我?”
“说吧,有什么要求?我可以想想能不能答应你。”
孙二宝摇了摇头,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将头倚在了白谦的肩膀上。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未离姑娘是和忘忧阁有仇恨的。”
白谦挑了挑眉拿着酒坛,刚要喝酒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往自己的嘴中倒了一口酒。
“你是在说笑吗?”
“你认为呢?”
“你这么正经,我可不认为你在说假话,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纯属猜测。直觉吧,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越牵扯越深。往后继续猜测,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如果不把这一层打开,那么,我们这次南下根本就没有意义。”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这件事情的?”
“从黑衣人出现的第一面。你告诉我,他身上的种种遗迹,随后我又想到,我们刚刚来的时候,未离姑娘说忘忧阁中的事情。其实,我并不觉得,未离姑娘是一个幸福的人。
相反,她是一个很不幸的人,这种不幸几乎贯穿了她十几年前的生活。”
“怎么这样想?”
“你可以想一下,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忘忧
阁这种黑暗的组织中,只是让她收集情报,并不让她知道阁中一些比较黑暗的事情。让我都认为这个阁主是真心对她好。
但是你又没有听到她说过另外一句话‘如果不是接到临时任务,阁主或许会今年让我参加这次比赛’,那这句话就有点深思了。
她既然是收集情报,在轻功这方面绝对是十分高强,但是武功我敢打赌,并不高强,一个武功造诣并不深的人,只能靠轻功来保命的人,如果上了这种台面,怎么会活着回去?
如果她的阁主真心喜欢她,又怎么会让她涉险?她们每年都会有人在这台上陨命,并且是各大门派中殒命人数最多的。我实在是不敢发挥我的想象力,认为这阁主是喜欢她,才会让她送命。
并且她先前还说,一同前往的弟子似乎他们在台上比武时所发挥的功力,根本就连平常的弟子都不如,你不觉得这更令人可疑吗?”
“我还是有些疑问,这跟忘忧阁,未离,季蝶儿之间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太明白。”
“白谦,你这人哪儿都好,只是人际交往这一块儿,你真的太差了,这种事情你不明白也是真的。毕竟,你脑容量有限,也就只能到这儿。”
孙二宝向他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白谦一见他这样,就把他一下子推到了一边:“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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