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牧看到薛远那真打算新仇旧恨一起算呢,不论是姐姐燕敏,还是外甥定非,如今他也知道外甥改姓燕,虽然这让他很高兴,但是那个长辈想看到自家孩子吃苦啊?外甥若没有曾经那些事情,现在肯定是京中又一佳公子,想到外甥的聪明,他就叹气,他多少次做梦梦到外甥身份暴露,然后各种凄惨的下场,他被吓醒了多少回!
薛远跟燕牧对上,两人眼神都有种要把对方干掉的狠厉,清欢和李相夷也把视线从皇宫转移到他们身上,“你别说,这薛远要是没这么大野心,直接对外出击多好,开疆扩土,指不定还能名传千古!”
李相夷摇头,“野心这种东西见风就长,只要稍微动心了就压制不住了,更何况薛远这些年高高在上习惯了,而且他也没那个心力对外了。”
说着还叹口气,“只能说薛远对沈琅真的太不了解了,也或许他还没真的把沈琅看在眼里,如此,注定要摔跟头啊!”
清欢点头,“看不清对手的实力,这能怪谁,不过不得不说那个薛姝确实挺厉害,为了活命几次换墙头。”
没啥好说的,就是觉得对方真的能忍,而且脸皮也厚,活该人家能好好活着啊,只要这时候不突然反水,薛姝寿终正寝应该还是可以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还像剧情里那样又背刺沈琅了。
此时的薛姝可是乖得很呢!眼皮跳个不停,心慌的厉害,这一切无不是告诉她,她内心深处的那个期盼是不可能了,那到这个时候她又怎么可能犯蠢呢?没瞧见太后都没用了么?
这边薛远跟燕牧燕临打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燕临这段日子进步确实很大,父子俩一起按说应该无敌,但是薛远则是有实力的,再加上跟着薛远的人确实不少,一时间有点胶着。
“希望燕牧能直接把薛远杀了吧,不然留着他对谢危总是个威胁。”
“不清楚,不过燕牧若是看重谢危的话,应该会弄出点意外出来的,战场上死人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这边谢危在皇宫里其实快要坐不住了,他是真想亲自动手,如此才能彻底释怀,不过他现在真的不适合动,当初平南王的事过后,他就已经察觉到沈琅的防备,燕家更是兵权都没了,他虽然已经没有大逆不道的想法了,但也不想挑战沈琅的底线。
沈琅和沈玠都发现了谢危情绪不对,不过两人都以为是在等结果,毕竟他俩若不是因为身份,估计也和谢危差不多了,因而也就没有怀疑什么。
“爱卿稍安勿躁,有燕家有诸位,想来结果是注定的。”
谢危回神,“陛下说的是,微臣多虑了。”
“哈哈哈,没事没事,咳咳咳-”沈琅咳得脸上涨红,谢危看着沈玠熟练地上前,他仔细看了沈琅的面色,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都说身体不好的人最忌讳情绪大起大落,怕是结果传来的时候,对沈琅的身体即是补药也是毒药吧!
他垂下眼眸,心里已经在想着是不是要提前考虑小皇子了,实在是沈琅的身体看着越来越不行了,这样的皇上,谁敢一心追随?
只是主少国疑,他视线转向沈玠,然后很快移开,难不成沈玠最后真能摄政?不过若真得这样,那太后就得提前处理了……
沈琅缓下来了,沈玠又坐回来,两人完全不知道谢危已经在打算着送他们老娘上路了!
薛远这边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他抬起手做了一个动作,然后阵营中突然有一支精锐小队脱离出来,直扑燕临,燕临猝不及防,被小队围攻,情况危急。燕牧见状,心中一紧,当下就想要分神救援却被薛远缠住无法脱身。
清欢在一旁看得心急,清欢喊道:“不好,薛远这是有后手!他不会是想弄死燕临吧,现在燕临气运一般,剧情意识早就没了,他不会出事吧?”
李相夷眉头微皱,“不清楚,你想帮燕临吗?”若是想的话,保住对方还是可以做到的。
清欢没说话,但是手上已经开始拿药了,李相夷一愣,眉头微挑,“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杀过去。”
清欢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我这不是现在还太弱了,承受不起因果么!”她如今有相夷陪在身边,不敢作死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成神啊,到那时就能自在些了吧?
清欢迅速调配出一种迷药,趁着风势就直接将药粉撒向那支精锐小队,又飞快离开,还好隐身符可以用,不然真是麻烦。小队成员们很快便头晕目眩倒地不起。
薛远一时间目眦欲裂,这熟悉的一幕让他心头发梗,他现在突然能理解当年的平南王了,明明眼看着胜利在望,却被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给打乱了,搁谁谁受得了啊?!
燕临趁机摆脱了围攻,喘了口气,重新握紧手中的武器。薛远眼神阴狠地看向燕牧,“是你!当年也是你,是吗?!”
燕牧:……他能说他也不知道吗?他心里确实在怀疑是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但是天地良心,他连那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种给人背锅的感觉真是……
不过不重要,他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直逼薛远咽喉。薛远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枪尖划破了脸颊。此时,燕临也重新加入战局,父子俩配合默契,逐渐占据上风,结局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