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值点钱的,也就这里的三串朝珠,和珊瑚,玛瑙,蜜蜡,绿松石,祖母绿,蓝宝石,海蓝宝,红宝石,石榴石,钻石这些个宝石了。
玉和翡翠也有不少,但这些东西没有通价。
通价的意思就是说玉这种东西,国人喜欢,但拿不出价,而外国人有钱,却欣赏不来,也不喜欢,相反宝石这玩意儿却能哪里都受欢迎。
数量细算是银元两倍,他都不想细数,就按照均价按斤称。
“八万,勉强抵债,别说借钱了……”
结束后,楚跃华累得不轻,也喘着气说道。
他没有失望,反而对这么多东西能值八万感到惊奇。
这可是八万啊,相当于八个万元户!
当然,村里问许灼借的其实更多。
“这样吧,这次我不借钱,我以个人身份投资十万。”
“可是现在村里的项目,不是都有你的股份吗?”
“把我份额提高到百分之六十吧,破个例,因为我不光出主意,我还投了钱,这让村里人得了实惠,难道我没这资格嘛,对不对?换而言之,回头如果有些咱们没有的产业,需要外商投资技术,你做不做呢?”
“你先等等,我去问问老书记。”
楚跃华先伺候着许灼躺在庭院里吃茶晒太阳,这才离开。
许灼眼下的身体虚也是真的虚,元气走丢得厉害,人跟烂泥似的。
就楚跃华前脚刚离开没多久,后脚有人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王萱芝。
随着十月一号双桥菜市场开启,原本管理五村集镇的打投部,已经被全部拉到了这里来维持秩序了,里面自然包括王延东和王萱芝。
眼下随着五村集镇供销社名存实亡,他们就更没理由回去了。
王萱芝想来看许灼好久了,可许灼不是出去了,就是回来后有人把门不让进,今天这门总算是开了一条缝隙。
她盯着楚跃华离开,连忙进来瞧瞧。
“许灼同志,你这是怎么了,虚成这样,我妈说男人虚了不好……”
进来后打了个招呼,可看到许灼这副模样,王萱芝都心疼了。
“我,不,虚。生了场病伤元气,其实问题不大,恢复恢复就好。”许灼看着不请自来的王萱芝道:“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收获没?”
“嗯,收获挺大的,你们天授村的管理和运营,各方面比五村集镇好太多,我们要做的事也很明确。尤其是我们打投部在了解你们村全新制度和结构后,直到目前还在聊着怎么去学习这种模式呢。这课题可太有意思了。”
“你们学不会的,这个模式有前提。”
“什么前提?”
“村里有个独角兽项目——有一个无法取代又非常赚钱的项目,依靠这个项目来进行运转。首先是扩大和规范管理,然后用这个项目的钱来盘活其余事情。最先一步不是给人发钱,而是修路造桥,便于交通运输,人流量来往。你看我们双桥河上的船运公交,因为双桥菜市场,不光班次增加一倍,站台量还增加了许多,我们都没和公交那边商量,人家就自行给了方便。为什么?因为我们这里人多啊,他们这么搞,他们也赚钱。现在你们要想想,怎么转型打投部了。”
“你的意思是,打投部要废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