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明芮眉头微微一挑。
“怎么又炸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整了这么半天还没有搞明白吗?”
“问题出到哪?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叶易晃晃悠悠的也从隔间里走了出来,瘫软的坐在外面的铁床上,整个人也是灰头土脸,头发被炸的好像鸡窝一样,那眼镜都碎了半边。“按道理来说,这次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才对,所有的经脉的粗细程度,穴位的分布都已经经过矫正了,所有的器官仿生单独运作起来也是没问题的,但是把所有的经脉穴位以及器官合到一起,运行不一会儿就会炸,这个东西我不知道是我医术的问题,还是其他我没有想到的问题,这个玩意儿为什么炸我实在搞不清楚了!”
萧宝卷将双手一摊,满脸写满了无奈,“我说左丘大美女,你之前说我不懂医术,所以这个东西炸了。行,我不说什么,但是这个东西已经根据叶易的经验反复校正了无数遍,这东西都炸了两回!这回可不能说是我的问题了!再说了,你们说的那个玩意儿,人家铸造的时候用了整整一年多才能造出一个,你们让我一天晚上手搓出一个来这个东西明显不科学好嘛!”
方硕坐在一旁,听到这句话,眉头随之紧锁。
“是不是这个方法太理想化了?是不是或许就根本没办法实现!”
萧宝卷眉头一皱,嘴角咧出一个笑容,掏出折扇,微微扇动着自己蓬头垢面的尊容。
“我虽然不喜欢男人,但是方硕这句话格外的中听!咱们要不要换一个思路?”
“不造出这样的设备,咱们还能使用什么样的设备能够具象化观察呢?”一直默默擦着铁羽箭的白拓忽然开口说道,“利用人体来窥见人体的变化才是最容易接近真相的,如果使用别的手段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呵呵!”萧宝卷冷笑了一声,“拜托你还是把嘴闭上吧,要不是你老祖宗干的好事,我还用从这闭门造车!”
白拓抬起眼眸,将手中的铁羽箭缓缓放下,两只眼睛平静如水恍若幽潭,看不到丝毫的波澜,更看不出或喜或悲。
“这个事儿你得问李简,我跟他不是一个祖宗!这事怪不到我们头上!如果要怪你也得把自己算上才行!”
“我…你…”萧宝卷一时间哑口无言,只得暗戳戳的骂了一声。“男人啊,没一个好饼!”
“不是这个事儿怎么又到李简的头上了?”张宁宁听到这些都有些懵了。
“很简单,因为我是蒙古人,李简是满人、而萧宝卷这个家伙是契丹人,而我们的先祖都是元金辽三个政权的关键人物。”白拓淡道。
李简是满人这件事,张宁宁有点印象。
毕竟几个月之前替李简寻找六根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伙自称是完颜家的人在找樊梦的麻烦,说是要通过樊梦身上的根器拿回李简从完颜家那边体悟到的家族传承。
白拓缓缓道,“李简本名叫仆散拓铎,是完颜家的外戚,不过快要出了五服!我的本名叫孛尔只斤·博果帖木儿,我的先祖是蒙古大汗蒙哥!而这个萧宝卷本名耶律齐才,他是辽国皇室的后裔!而完颜家和我们两个人的家族合称为三大罪血家族,我们三个家族都是妖修,传承修炼的分别是完颜家的蛟龙法,我们黄金家族的月狼法,以及耶律家的火灵法!都是一种介于幻兽与实际动物之间的一种动物为模板!也是因为我们三个家族都是妖修曾经都镇压或者是统一过中原的汉地,所以汉民修士就逐渐的将妖修的后人称之为罪血后人!”
“那这点我似乎明白了!”张宁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是你们说的那个玩意儿是什么?怎么既是你的错又是他的错,到底是谁的老祖宗出了问题?”
“得了美人儿,进来吧,我让你们看看我们俩到底捣鼓的是什么东西!”
萧宝卷无奈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带着众人进了隔间,只看到行军床上密密麻麻地堆着一大堆或细或粗彼此交错的铜管,而在铜管结成的空腔内放置着一堆光华缭绕对比人体器官内脏一比一仿制的琉璃器官。
当下的铜管不知道炸裂了多少,有数不清的银色液体从炸断的铜管中流出被用一个大盆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