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鼓励你们，虽然血脉不纯但仍有价值？”

“他们是不是告诉你们，只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身份认同？”

“他们是不是暗示你们，其实你们都有权继承族长使命、甚至是取代真正的起陵？”

吴问一句句看似询问实则陈述事实的话，差点把塌肩膀说破防，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其他人越听越震惊，没想到吴问还懂心理学？得亏他不是敌方的人，否则我方危矣！

这时就听吴问又道：“老张，其实你一直都在自我欺骗。”

“你通过不断杀人的办法阻止他人探索张家古楼，以此来维系‘张起陵’这个身份的残存意义。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要的？他们想让你成为一道人形屏障！”

塌肩膀实在站不住，直接一屁股重新坐回地上。

他低着头，不吭声也不动，有种淡淡的死感。

吴偕赶紧对着吴问使眼色，示意他弟可别再说了，万一这人想不开不是白抓了？

如果他是塌肩膀，这会儿一定觉得活着都没了意义。

吴问适时止住话题，看对方的样子，他知道前摇已经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

约莫十几分钟后，众人都以为塌肩膀是不是睡着了时，他终于缓缓抬起头。

只见他眼眶通红的盯着吴问问道：“你呢？你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吴问坐得腿快麻了，干脆站起身活动活动。

然后才道：“我说过，时代变了。组织就算有个别还活着的人惦记着这些事，也做不到以前那种程度，所以你完全没必要再固守古楼。”

“我们之所以来这，是因为组织消失后，一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新势力因此暴露了出来。

而且关于古楼的少许信息也被泄露，现在还有旁的人也掺和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