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看向为翼火打抱不平的女子。
语气鄙夷:“你有道侣了吗?打个比方,你被人掳走,那人给你道侣送灵石,送资源,和你道侣说,这是给他的补偿。
你不会就真以为那是补偿吧?
那可是我的卖身钱,他却收得那么自然,你还当这是正常的?
我被掳走,他作为我的道侣,不想着去救我,收我的卖身钱收得那么自然。
这其中的隐情,你知道多少?
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为这种人鸣冤抱不平,你还是个女人吗?”
这女子被温润说得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另有女人顶上来,高高在上的反驳温润。
“哪怕就算有隐情,也掩盖不了你是残花败柳,浪荡下流之辈。你们合欢宗出来的弟子,就没一个干净的。像你这样的女子,就该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温润眼里流露出失望。
同是女人,她们被集体潜意识驯化成父权制下的走狗、帮凶。
温润噗呲笑出声来,随即哈哈大笑。
众人以为她是疯了。
可温润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那女人身前,一把撕开她的前襟,露出她里面的浅色肚兜。
女子啊地尖叫一声,忙推开温润手忙脚乱的扯好衣服。
周围的男男女女立马离这话题二人远了好几步。
就怕被温润不要脸的来这么一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温润却没管其他人。
而是一把匕首插在女子面前的地上,声音冷淡的说道:“去死吧!”
“温润,你找死,你羞辱了我,你还要我去死?凭什么?”
“对啊!我是受害者,我为什么要一死了之,一了百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是你,还有你们?”
温润把手指指向周围的一圈人。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你们他么的有什么资格替翼火打抱不平?
他从来就不无辜。
我实话和你们说,娄金的那孩子,就是我生的,是翼火迷晕我,和娄金做了交易,把我卖给了娄金。
翼火对娄金说,我是易孕体质,我合欢宗有助孕的药。
我不尽快给他生个孩子,我就会再被卖。
而娄金迫切想要一个自己血脉的继承人,不顾水笙真君的意愿,执意让我给他怀孩子。
水笙真君就是不愿和娄金同流合污,才和他接触道侣关系。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找娄金问个明白。
我想,为了他自己和孩子着想,他很愿意站出来指正翼火的行为。”
翼火傻眼了。
双眼圆睁,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愕。
不能,不可能。
他做的那些事情,要是被温润说出来,他就彻底不能在云岚宗混了。
他很清楚,温润现在揭开的这件事有多严重。
那是拥有过温润一点时间的那些男修们默契深埋在心底,像脓疮一样发臭,又不能揭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