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家是谁的人？”叶问天看着叶问秋的神情，知道对方是一句话也不会多说了。

叶问天也不墨迹，直接起身，“我回去了。”

“问秋，你要想明白了，再怎么说，你都是叶家的女儿，跟叶家作对，或是踩着叶家，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叶家给了我什么！”叶问秋讥讽道。

叶问天笑了，上下打量叶问秋，“你每日照镜子吗？”

叶问秋皱起眉头，没听明白叶问天的话。

“跟你同龄的人，大都是什么模样，而你又是什么模样？你过的舒坦日子是叶家为你带来的。”叶问天没想到自家的大妹是个拎不清的。

“哼，大哥错了吧，我的日子是蒋家带来的。”叶问秋反驳道。

“你不是叶家的女儿，你能嫁到蒋家？凭你自己？”叶问天看叶问秋的眼神有些锐利，“你没有这样的能耐，蒋家也不会要一个没有娘家后盾的花瓶。”

“你今日所有的一切，是叶家为你铺垫塑造才得到的，你现在反问我叶家给了你什么？”

叶问秋一张脸僵住了，双手紧攥着，眼底满是愤懑。

“大哥也知道我跟蒋家是联姻啊，所以这些本就是我该得的，叶家给我的，我联姻后就还了。”

以往的一个片段在叶问天的脑中闪过，他看着叶问秋有些不敢置信，但联想到蒋玉洁，叶问天突然觉得或许他猜测的是最大的可能。

“你不喜欢蒋鲁斌？”叶问天有些奇怪，“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选择嫁给他，虽然是有联姻的成分，但当初能选择的人家可不止蒋家，蒋家是你自己点头选择的。”

“叶家虽然也需要联姻巩固，但也保障了孩子们的一些喜怒，问冬跟文逸就是门当户对、彼此喜欢，算是佳话。”

“怎么到你这里就是叶家专恣跋扈，把女儿论斤卖了。”

一提起叶问冬，叶问秋仿佛被点炸了，“是，她叶问冬福气好，喜欢的人正好喜欢他，两家也互相友好往来，我没那么好运呗，我！”

叶问秋说着说着自己冷静下来了，眼睛微眯，“反正现在这样也不错，我叶问秋也儿孙满堂了，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那些老话提了做什么。”

叶问天见套不出什么话了，这回是真离开了，他离开蒋家直接去了宁兴巷。

叶暮失踪之后，京市有什么事情值得瞩目，叶问天回忆了很久，加上叶问秋今日的态度，他似乎有些摸到边了。

等到了宁兴巷，家里祁连平、叶暮和唐书汶在。

叶问天问了唐书汶打探的情况，等听闻蒋家对面租住的确实是关阿地，且祁季川留下抓他小辫后，松了口气。

“事情应该很快会大白了。”

“我今日去了蒋家，感觉有些收获，叶问秋有问题，她在为郑家做事。”

叶暮不能理解，“蒋家跟郑家就算现在是姻亲，可当时候我才多大，那时候郑家还算不上什么吧，她……为什么？”

“你丢失之后，京市有几件事值得被关注，一是戚家的离京，二是戴家的上位，三是戴家和郑家的联姻。”

叶暮怔了怔，“所以叶问秋这样做，是冲着戚家去的？”

“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戚家的离京，戴进全才坐上了你舅舅当时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