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震动，叶善依的消息带着血腥气：【刚从国安局拿到出入境记录，2005年8月12日，冷幽凝持假护照入境。】配图是监控截图：穿水手服的少女背着帆布包走进冷氏大楼，书包挂饰与她如今用的Gui虎头钥匙扣一模一样。

\"在看什么机密文件？\"

冷幽凝赤脚立在书房门口，睡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的朱砂痣——那位置本该纹着黑潮组织的图腾。她伸手要关电脑，苏悯贤抢先合上屏幕，却瞥见回收站里未彻底删除的加密文档：二十封标着【 SEcREt】的邮件，正以每分钟一次的频率同步至开曼群岛服务器。

\"下周陪我去小樽看雪吧？\"她跪坐在他腿上，玫瑰香水混着潮湿的海腥味涌进鼻腔。苏悯贤的目光越过她肩头，梳妆镜倒影里，她藏在背后的左手正飞速敲击手机。窗外惊雷炸响，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病历单——确诊肝癌的日期，正是冷氏化工爆炸的次日。

当冷幽凝的唇落在他喉结时，苏悯贤摸到她睡袍内袋的硬物。那是个微型GpS定位器，型号与叶善依锁骨处的追踪器如出一辙。雨声骤然密集，冲刷着玻璃上冷幽凝倒影的嘴角，那里噙着的笑意，终于不再需要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