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谁的意思。

那人几十上百个玩伴，只有她享受了这种待遇，说起来，也算是种荣幸。

呵呵。

荣幸。

不是因为她最漂亮，最性感，或者最温柔，而是因为她最会玩，也最玩得起，任何游戏。

那人说勤劳的孩子有糖吃，所以她为了糖拼命。是真的拼命，她不管多少人，也不管男女，甚至不管死的活的，小的大的，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会毫不犹豫。

当初跟苏台长，她还心存些许傲气，兜着揣着，因为她知道他还不够高，他不是目的。

他才是。

这是他的城。

他姓李。

所以她放下了所有身段，把一切骄傲自尊都踩在脚底，踩成一块肉饼，然后双手捧起来献给他，以换取一丝生存的空隙。

她换到了。

换到了他的喜欢，亦或是怜悯。总之她得到了他的关照，而为此付出的，是更大胆更令人不齿的东西。

比如小网红，他的私人医生的徒弟，如今成了她的私人医生。听起来很高级很牛逼是不是？事实上叫“驯兽师”可能更合适。

她给她上了药，说是消炎镇痛，实则保润收紧，还可以促进沿壁收缩，保持那里始终光滑有弹性。

她每天都在□□练，内容却都与比赛无关，反而要努力挤出一点点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偷偷开嗓，背歌词，记旋律。

她付出很多，代价很大，收获自然也很多，也很大。眼下星秀场已经不是她的主战场了，前三稳稳的，第一的名头她甚至有些看不上，如果不是为了了了……

一部大IP改编的电视剧主动找上门来，名导名角，指定莫莫演女二。那人说不要做得太明显，先让老师傅带带，博点出镜率，回头再慢慢往上爬。

开年的电影班子也确定好了，国际知名导演，给她一个讨喜的配角，以杯具结尾，直戳泪点，人气口碑肯定大爆。

那人把什么都安排好了，而她只需要做她该做的事情。

演技要好，不管屏幕上还是床上；声音要动听，不管唱歌还是叫/床；舞姿要优美，身体的柔韧度直接决定了战场上的发挥，而无论这个战场在哪里。

都是一样的付出，对吧，分什么场合呢。莫莫心想。都说心不狠站不稳，既然迟早要挨这么一刀，不如早点削肉刮骨，还能早点享受业界红利。

歌是她坐在录音棚里录的，一字一句，耗时3天组合而成，再加上一点点后期修饰，堪称完美。

小网红作为莫莫未来的“私人助理”，显然也十分配合这场演出，直接用假音马马虎虎唱完了她的部分，以此表达忠心。

对莫莫的忠心，对师傅的忠心，也是对那人的忠心。

她的导师是医学大拿，那人的私人医生，她被介绍进这个圈子，以“助理”的身份，替那人守着这群娇嫩的花骨朵，看着她们在圈子里浮浮沉沉，大起大落。

有的开了，有的谢了；有的红了，有的黑了；有的死了，有的苟延残喘，但起码活着。她越看越觉得有趣，越看越觉得想看。

特别是莫莫。

她仿佛看到一只满嘴獠牙的狗，却被打得不敢张嘴，只能匍匐在地上，任人欺凌。

但她牙还在，偶尔咧咧嘴，似乎还是想吃人。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