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国皇室出门在外必须佩戴面具这条规定,是我出生那年,父皇亲自下的令。”君不意的声音是少年人的清雅,他抬眸,眸光明澈剔透,“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我。”
手指抚上面具上的纹路,有一瞬间,钟应以为他会取下面具,最终却没有。
他只是淡淡望着钟应,唇瓣微启:“我自出世起,便是重明国的太子,我身上不能有任何污点,包括容貌。重明国内不能出现任何关于“太子天生丑陋”等传言,所以我在任何场合都佩戴面具。”
“……”
“父皇下了这条命令后,我六位皇兄皇姐通通佩戴面具,当我戴着面具出现在重明国子民面前时,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钟应眨了眨眼,尽管依旧不信“莲中君”相貌丑陋一事,心中对君不意的怀疑却稍稍淡去。
四目相对,坦诚交谈。
钟应从君不意那双丹青水墨似得眸子中,看到了些许涟漪般的情绪波动,如棉絮一般的苦涩,不经意间便透露出来。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
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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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自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钟应摊了摊手。
君不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钟应便又道:“早知如此,我就不用大费周章……咳咳。我又不会非要你脱了衣服摘了面具。”
想起最近自己干的事,钟应有些汗颜,撑着面子转移话题:“你父皇还挺关心你啊。”
指尖从琴弦离开,君不意手指抵唇:“我从未见过我父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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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应耸肩:“我也没见过我亲爹啊。”
话题被两人直接聊死了。
钟应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油纸伞,君不意则将古琴收入琴盒中。
抱着古琴从钟应身边擦过时,君不意一身的湿寒水气扑面而来,他道:“我们还要在一起住上十年,日后若是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直言,我们一起商量。”
“哦。”
“若是再有今夜之事,不意不会罢休。”
音落,君不意掀开竹帘,离开水榭。
这是被警告了?
钟应撇了撇嘴,不屑的嗤笑一声,撑着伞跟过去时,想:堂堂魔君怎么会听他一个道修的话?
走了没几步,寒风絮雪中,君不意脚步微顿,似乎在等钟应。他回身,将琴盒递了过来:“帮我拿一下,可以吗?”
钟应有些莫名其妙,低头一瞧,琴盒朱红贵气,抱住琴盒的手苍白到透明,宛如一块精雕细琢的冷玉。
他旧疾不会又犯了吧?
钟应想起了那晚君不意无助蜷缩成一团,发着高烧的事,便随手接过了琴盒。
还不等他抬腿,君不意握住了伞柄,淡淡道:“我来撑伞吧?”
“为什么?”
君不意说了一个事实:“我比你高一些,撑伞更方便。”
钟应一怒,下意识一伞往君不意身上敲去,被君不意顺手夺过了伞。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古琴摔了?”钟应挑眉。
“伞和琴都是我的。”
钟应:“……行吧行吧,你的东西你做主。”
钟应加快脚步,君不意跟了上来,将墨荷伞微微倾斜,遮住了钟应半边身子,也遮住了落在钟应衣袂间的风雪。
“钟应。”君不意唤道,目光悠然落至远方,“回去之后,你擦擦脸吧。你脸上都是墨水。”
钟应脸色一变,抬手一抹,指尖染上了墨痕。
细雪自混沌的天空落下,洋洋洒洒,铺盖整个瑶光院。
两个少年共撑一把墨荷竹节伞,时不时吵上一两句,向着共同的破院子走去。
雪地上落了两串脚印,两人身影渐渐远去。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
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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