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真正心意的那刻,钟应决定直面这份感情,便发现,自己现在越看君不意越喜欢他,恨不得什么都要捧在他面前。
给他捧一束花,为他下厨,在灾祸时挡在他面前……每一个念头都是那么美好,钟应觉得,只要君不意莞尔,自己就有无穷的力量。
这种感觉,他第一次体验。
居然让他生出了永远的想法。
打住!这种想法有点儿危险!
钟应轻轻的从床榻爬起来,先是洗漱,然后认认真真的将衣服整理了一遍,试图抚平衣袂上任何褶皱,随后将头发梳了三遍,对着水镜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把自己收拾的格外俊美后,便又趴在了床头。
“咳咳。”钟应拍了拍枕头,“君不意,醒醒。”
君不意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眸子。
钟应想好好表现,所以在心中打了无数腹稿,打算叫醒君不意后,就嘘寒问暖一番,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
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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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钟应脸都黑了,摁住君不意的肩膀,气冲冲的在君不意脸颊“啾”了一口。
“……”
这招很有效,君不意摸着脸不笑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声回了钟应三字:“我也是……”
两人磨磨蹭蹭的收拾,直到胖墩秋时远两个忍不住来敲院门,他们才从屋中出来。
两个穿着同款校服的少年,一个如桃花潋滟,风流蕴藉,一个如荷花清雅,清冷矜贵。
胖墩眼珠子黏在两人身上,都舍不得挪不开了,直到秋时远拍了拍胖墩手臂,胖墩才回神,对上自家老大似笑非笑的神色时,胖墩打了个寒颤,为了小命着想决定收回目光。
毕竟,老大揍起起人来,是真的狠!非常冷酷无情!
挠了挠头,胖墩最先开口:“老大,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钟应抬了抬下巴:“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你嘴角咧开都快合不上了,当然,胖墩这么识趣,说话自然更委婉:“因为老大今天格外精神。”
“我昨天睡得好~”
“君师兄也格外精神。”
钟应替君不意回答:“他昨晚也睡得好。”
君不意侧过头,微微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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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项试炼最终一战分为八天,论道之战是最后一天,第一天是炼丹试炼,于是几人一起前往天枢岛。
几人乘着小舟到达天枢岛演武台时,打坐了一会儿,君不意便踏上演武台。
钟应拖着腮,笑盈盈道:“君不意肯定是第一,赌坊的灵石我赢定了。”
胖墩真心实意的拍马屁:“那是当然,君师兄肯定赢。”
钟应瞧着君不意风华的背影,根本舍不得眨眼,嘴中甚至哼着不知名的山谣。
胖墩瞅了钟应几眼,越看越觉得钟应不对劲,便道:“老大,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哪里怪?”
“你已经瞧了君道友很久了。”胖墩实话实说。
“我这不是遇上了高兴的事嘛。”
“什么事?”
钟应嗤笑,修长白净的手指抵着薄薄的唇:“我不告诉你。”
行吧,胖墩把心底的好奇压了下去,拉着秋时远说话,从天南说到海北。胖墩罗里吧嗦,秋时远却沉默寡言,只偶尔回一两句话。
钟应不太乐意了,心中猫爪子挠了似得,恨不得把自己和君不意在一起的事公告天下。
见胖墩真不问他了,瞪了胖墩一眼:“你真不想知道?”
胖墩后背寒毛直立,赶紧扭过头:“我想知道。”一连重复了三声。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钟应矜持的咳了一声,“只不过你以后离君不意远一点,对他放尊敬点。”
胖墩:“……”他觉得自己够尊敬了。
钟应红着耳垂炫耀:“他现在是我的人了,我罩着。”
“……”
“没错!”钟应骄傲极了,“我们在一起了~”
胖墩:“……???”@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
这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吗?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
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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