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喵呜喵呜没听到,自己却差点儿被日的喵喵叫。
双手一直被束缚,酣战从天即将擦黑时开始, 直到刚刚才得到解放。
身体凌空, 秋千夫被抱着去浴室的时候,他几乎是气若游丝的看了一眼床头边的闹钟。
十二点都过了。
身后粘腻的要命, 秋千夫闭上眼睛生无可恋,身体刚挨到温水的那一刻, 一种舒服到骨子里的酥麻感顿时充斥了全身心。
就犹如被拆了几遍的身体, 此刻得到了神仙水又重新拼上了一样。
南芜把秋千夫轻轻放进水里, 给他清洗,秋千夫就心安理得的趴在浴缸边半睁着还带有水汽的眼睛看着南芜。
本来想目不斜视的给人做清洁,可旁边那道灼热的视线太有存在感了, 南芜被盯的耳根泛红,目不转睛道“圆圆,别看了。”
“哗啦”,秋千夫扬起软绵无力的胳膊, 被肌肤带出来的水珠随着主人故意的动作溅在了南芜身上,秋千夫用极度沙哑的嗓子道“你太过分了,竟然不穿小雨伞, 还做到了第二天。”
声音不但沙哑,还隐隐带着股没缓过来的哭腔。
大抵是脑子不清醒了,又或者对他来说“穿”和“戴”都一个意思,秋千夫只瞪着美目怒视南芜, 不过他脸颊还在泛着红,因为哭过连眼角都是红的,这样的怒视几乎没有丝毫震慑力。
南芜手伸进他身下,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只单纯的把手指探了进去,给他清理,出其不备秋千夫大腿根猛地痉挛了一下,伸手就抓住了南芜的胳膊。
不过他此时腰酸背痛,还没力气,倒也没说“自己来”的废话,先不说自己弄起来费不费劲,光是南芜就不可能让他自己来的。
等把东西都弄出来,南芜道“是你勾引我,我忍不住……而且我兄弟也没告诉我他想穿小雨伞。”
“……”秋千夫震惊的看着他,半晌才有点不可思议道“嚯,你还学会说骚话了。”
耳根的红本就没褪干净,此刻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染红了,南芜专心致志的给他洗澡。等洗完,都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刚一站起来,秋千夫就怀疑人生,两条腿软的可以跟面条比了,还好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立马抱住了南芜的脖子,让他劳累去吧。
怎么做受也这么累呢?
把人抱上床,又给人套好轻巧的棉麻睡衣,南芜才蹲在床边轻声问“圆圆,疼不疼?我给你上点药儿吧?”他刚才做清理的时候,发现那里都有点红肿。
秋千夫坐在床头,摇头说道“不疼,很爽的,都被你按着做到喵呜喵呜叫了……行行行不骚了不骚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
南芜起身,红着脸把药拿过来,递给了秋千夫。等人接住,他又俯身低头轻吻了一下秋千夫唇角,低声道“对不起,都没让你吃晚饭,我现在去做点宵夜,好不好?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