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当，是选择……我没有想到的只是……无论是怎么做……她都不会放过帝渊……”漫云轻笑，却咳了一口鲜血，染红了美艳的容颜，“这么多年了……没有他的这么多年，其实我、我一点儿都不快乐……想着往后再也无他，这天长地久，千秋万代的生命也没有丝毫滋味，我能拿我自己换回他的命又何尝不好……可是，我答应洛敏不再见他……也怕他再度与我纠缠不得善终……可是不见他，如、如这三万多年来……生不如死……也好……答应了洛敏……从此……若是还有来生……但愿不再懂得情与爱……小九，你别难过，这一次我和他一起死……挺、挺好的……”

“你想着你，想着帝渊，那么漫天呢？你不爱他吗？”

漫云缓缓地勾唇，眉目之间都是柔和的，她的手缓缓地滑落，“小九，别告诉漫天……让他以为我云游去了就好……”

淡淡的紫光逐渐地消散……

“漫云！”姬九歌搂紧了她。

可是，这个躯壳里，再也没有那个人的元神。

‘无情无心’乃是散魂bǐ shǒu，天下之间，只此一把。

一旦出鞘，必散元神。

姬九歌转过头看去，那边帝烨正站在洛敏的身边，伸出手为她阖上似死不瞑目而睁大着的双眼。

“冻灵术的反噬？”她放下了漫云，朝着帝烨走了过去。

帝烨收回目光，抬眸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冻灵术消散，可是，母后的元神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剥离打散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到的是紫金光芒……那道蕴含着强烈气息的感觉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