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背对着秦夜，魔鬼厉声吼道。

沉默片刻，带着满眼的痛楚，秦夜慢慢退出了房间。

门刚一关上，就听到桌子被掀翻。

叮铃哐啷的坠地声夹杂着碎瓷声，面对敌人时都一脸云淡风轻的魔鬼，这一刻，人如其名。

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颗心依旧痛的翻天覆地不能自已，魔鬼一步步退后，背靠墙面缓缓滑落，瘫坐在了地上。

“阿夜，阿夜……”

魔鬼痛苦的蒙住了脸。

大笑着抬起头时，魔鬼已满面是泪，“阿夜，你知道我前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我特么以为自己是个恋-童-癖……”

满面苦涩，回想起当年的事，魔鬼又哭又笑。

第一次见她，小家伙才五岁。

瘦瘦小小的，眼睛里却全是崇拜和痴迷，仿若他是什么了不起的大英雄。

心一软，就把口袋里的吃的给了她。

听她叫他哥哥，话语中有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魔鬼的心在那一刻，被触动了。

他好像看到了被接回莫家的自己，眼睛里有不安，有忐忑，更多的，却是期待。

很快，期待的光芒便都化作了绝望。

直至离开莫家。

世界这么大，总还是能看到希望的吧？

从那以后，他隔三差五的就让人送些吃的用的给她，偶尔，让狐狸和老六教她几招。

第二次见她，她已经长高了很多，透出了几分少年的青涩和帅气来。

总觉得看到她就会让他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不愿意回想起那段不怎么愉快甚至算得上是不堪的回忆，魔鬼很少亲自出面。

偶尔，会在一旁看看她的训练进度。

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