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良说，连香是他们赶回家过年的时候，在路上突发的疾病。

一路找着大夫过来的，可是大夫看不出她这是什么病。

在除夕夜她没了的。

下葬这天，帮忙的村民都走了，最后留下明良和明珠父女俩。

程瑾言想要留下来陪着明珠，被程顺叫程瑾行给打晕了扛回家的。

“怎么死的？”

明珠跪在墓地前，看着墓碑上的字，明连氏，她觉得讽刺，讥笑了一声，问道。

“生病。”

明良仰头，不让自己掉眼泪。

“生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珠突然仰头大笑。

她觉得可笑极了。

“真的是生病，你信不信她都是生病没了的。”

明良看向几近癫狂的明珠，沉声说道。

“我信！我当然信！从小，你们就教我，必须要信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不信？我不敢不信！”

明珠吼道。

“明珠，你娘没了，我也很难过。你别这样，好吗？”

明良看着明珠这样子，皱眉道。

“你难过？哈哈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明珠大笑几声，站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跪的久了，她打了个踉跄，手扶着坟头才站稳的。

“明良，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明珠不是你女儿，你不配当我父亲！我在我娘坟前立誓，此生，我不再是明家人，不再替明家做事！”

“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就让我离开，然后告诉明家所有人，让他们等着接受我的报复吧！”

明珠一字一句，狠狠地说道。

说完，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