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陈义哲开心地笑,“恺哥我们去浦东吧!”
赵泽恺宠溺地摸了摸陈义哲的头,发动汽车出发。
他们在浦东一直逛到下午,即将离开的时候,有幸遇到了幸存者。对方看上去是两个大学生,见到邵翊甄等人的车,就从建筑里冲了出来,那架势,他们还以为碰到打劫的了。
可是来人相当友好,他们已经在浦东生活了两个月了,因为这边物资充足,也没有打算离开。他们想探听外面的消息,邵翊甄等人只能告诉他们,其他城市和上海差不多。俩大学生又问南边怎么样,因为浦东这边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南下了,他们也听说广东云南等地很安全。
陈义哲安慰他们,现在通讯都断了,与其冒险南下,不如留在上海,天气转冷了,感染者的行动也会受限制,但如果南边的城市感染爆发起来,气候一定会成为推动因素。
经过一天的观察,邵翊甄等人也渐渐发现了,浦东这边比浦西更有生活气息,民众自发组织了起来,以几十到几百人不等的团体群居,他们以街道为界限,用各种措施将感染者封堵在他们的生活区之外。不同的生活区甚少发生矛盾,幸存者也算是生活得其乐融融。
“这才算末世景象嘛,”邵翊甄在回程的车上感叹道,“之前咱遇到的那些***烧的都算怎么意思啊!”
“那是因为上海这边的物资丰富,”黎海柔声道,“我们去的那些小地方,当地人自己的生活都无法满足了,肯定担心我们觊觎他们的物资。”
出门透了一天气,黎海感觉心情好多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多加了一个鸡腿,邵翊甄倍感欣慰。
酒足饭饱,第二天还要配合肖智玄的研究,俩人早早洗漱完躺在床上,虽然天气越来越凉,俩人挤在小床上倒也觉得暖和。
邵翊甄神清气爽地侧过身抱住黎海的腰,把脸在对方的肩头蹭了蹭,黎海轻笑道:“邵小狗。”
邵翊甄立刻学了声儿狗叫:“黎哥哥,给我亲亲你呗?”
黎海侧过头,主动把嘴唇贴了上去,气氛在嘴唇的厮磨间渐渐暧昧,邵翊甄身下那个器官也变得有抬头的趋势。邵翊甄意识到自己起了反应,立刻和黎海拉开一些距离,难为情地道歉:“对不起啊……我控制不住。”
黎海眼睛湿润地看着他,一脸痴情。
“黎哥哥……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了,我怕我忍不住……”
黎海小声说:“那天白洁说,能力者的那里比普通人的要大,是真的吗?”
“哪里?”
黎海伸手探下去:“这里。”
邵翊甄低吟一声,颤抖道:“我不知道……好像是比之前大一点……”
黎海动手开始抚摸:“大了多少?”
“黎哥哥!”邵翊甄抓住他的手,央求道,“别,别逗我了,我忍耐力真的不好……”
黎海喘着气,眼神迷乱:“邵小狗,你要我命令你,还是你自己主动?”
邵翊甄即使意乱情迷,仍然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你……你,能行吗?”
邵翊甄始终担心上次的事对他造成了阴影,这段时间从不敢越线,可此时黎海如此主动,他实在不想扫了兴,可又怕做到一半,黎海又接受不了了,到时候俩人心里都会不是滋味。
黎海一边亲他,一边委屈地问:“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放屁!”
黎海一开始些微的抵触慢慢消散掉,为了避免发出声音,他便一遍一遍地轻咬邵翊甄的肩膀。邵翊甄将黎海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又亲:“你还说我是小狗,我看你才是,想叫就叫吧。”
“不想……被别人听到……”
“哦,原来是只叫给我听……”邵翊甄抽出手指,咬了咬他的耳朵,“黎海,我进去了,不舒服就告诉我,我马上停。”
隔壁房间,邵羚瑞还在江晨曦这儿陪她下象棋,江晨曦听着隔壁的声音面不改色心不跳:“肖博士还说他俩会得PTSD,我看他俩床板儿都快摇断了。”
邵羚瑞也觉得奇怪:“是搞基就会弄出这么大声音吗?”
“谁知道呢!”江晨曦眼睛一亮,自己的车吃了邵羚瑞的炮,“我看赵泽恺和小义哲就挺含蓄的,俩人又温柔,说话也好听,不像隔壁那个跟你一个姓的,满嘴跑火车。”
“姐姐,”邵羚瑞笑道,“要不我改跟你姓得了,我也觉得挺丢人的。”
“跟我姓?你是想当我爸爸还是想做我儿子?”
“我是你弟弟还不行么……”
江晨曦满意地将了军:“回去休息吧小孩儿,我赢了!”
邵羚瑞只好无奈地笑笑,起身收拾:“姐姐,我让着你呢!”
“那又有什么办法啊?”江晨曦捏了捏他的鼻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邵羚瑞万分不舍,他搂住江晨曦的腰:“那要是我下次不让你了,还赢了你,你就跟我摇床板儿,行不?”
江晨曦少有的耳朵泛起了红晕:“好啊,但是得换个地方,我不想伴着基佬的叫/床声享受和你的第一次。”
邵羚瑞怜爱地吻了吻江晨曦的额头:“说好了啊,别到时候又找借口,嗯?”
“行行行!”江晨曦嬉笑着掐了他的腰一把,“快滚吧。”
黎海如从万丈高空突然坠落,又被柔软的白云轻轻托起,他只觉得眼前闪射着金色的光芒,俩人的呼吸声就像发情的蟒蛇一般交缠在一起。
他突然想到了肖智玄说的话。
什么是爱情?爱情就是一见倾心,二见滚上床,三见操/得你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