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看着这些行李,我去找找师傅。”边说边走,没有给朱芭黎思考的时间。
“嗯。”
朱芭黎躺在了茅草铺上,两手枕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残缺的月亮上,竟浮现出了家里人的脸。现在,他们怎么样了?爸爸还会不会唠叨着唯有读书高?妈妈还会不会像个傻姑娘一样的笑?奶奶还会不会做酥油饼?爷爷还会不会看《西游记》时,嘴里满嘴剧透?姐姐还会不会拉着我谈天说地?我又还在不在?现代的[我]又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是尸体,还是有另一个我在代替?……无数的问题围绕着朱芭黎,对于他来说都是未知。朱芭黎的双眼朦胧充满了水汽,他抬起一只手臂覆在了双眼上。这里很漫长,只是一场梦、一场游戏吧,只要通关了一切就都会恢复原状的。
朱芭黎这样想着,沉沉地睡去了。
“八戒,八戒!”“二师兄!起床啦!”朱芭黎缓缓地睁开双眼,适应着光线。看到眼前一红jia sha的美仑之人,和一高大威猛的紫衣之人,才精神了,快速地坐了起来,“师傅,沙师弟,你们回来了。”
唐僧扬起好看的嘴角,“八戒,还没吃早饭吧!”唐僧看看沙和尚。沙和尚会意,笑笑,从手里的红行李带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朱芭黎。
朱芭黎瞥瞥馒头,又是馒头!为什么还是馒头!!!又干又没味道!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吐吐槽,没说什么,师傅,沙师弟也是一片好心。
朱芭黎接过馒头,咬了两口,慢慢地咀嚼,看着美仑的师傅,眨眨美丽的双眼,玉手拆开一封黄皮信,认真地看了起来。沙和尚也在旁边细细地看。
朱芭黎可没忘记唐僧昨天晚上的悲伤表情,今天这无事的样,可真是和什么也没发生的一样。若不是亲眼见,还真想不到唐僧那泪下的模样。朱芭黎心内又生出之前的疑问,略不适。一连串的问题得不到解答,那种感情,他现在无法无从理解,他也不想理解。
也许唐僧意识到了朱芭黎在看自己,也也许是信看完了,唐僧抬起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朝朱芭黎不像笑的笑了笑。
“八戒,收拾好行李,我们去宝象国。”
宝象国京都——
宝象国很繁华,不愧是宝象国,街上竟有两匹并行的装饰华丽的宝象——红色的祥锦布,黄绫条断续断续圈一圈,象头顶上也搭着红锦布,黄黄的丝质随着大象的移动而飘飘,动动大大的如扇子般的双耳,后面拉着同样华丽的轿子。每个轿子旁及后面都跟着神采奕奕的士兵,一个个棕色盔甲,发出暗淡的光泽。
围观的群众很多,几乎霸了大路的两边,只留给宝象轿子过路。人群里人声鼎沸。话题不过是——“百花羞公主”“国王”“寻高人”“妖怪”等等相关的。人群中有三抹不一样衣服风格的人,他们一抹红,一抹紫,一抹白。时不时也被成为姑娘们的话题对象。
“哎……将军,看到有一位似和尚的人,可是要……”“去,请来!”“是。”
大象停了,轿子也停了。唐僧,朱芭黎和沙和尚正看得津津有味,怎么就停下了呢?
“这几位师傅,可否随我们来。”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哦?去哪?”唐僧倒是淡定。
“嗯……师傅去了便知,放心吧,自不会害了师傅们。”
唐僧
点点头,坐上了另一个轿子。三人一轿。
“师傅,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去啊?万一是妖怪呢?”沙和尚看着唐僧发问。
“悟净,你可知在宝象国,能坐上宝象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沙和尚摇摇头。
“宝象国里,只有国王才有这个权利支配宝象,所以说那个轿子里的必是国王派来的,我们此行去的正是王宫。”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了。朱芭黎头晕目眩胃里苦苦涩涩,这古代的轿子可真是难坐啊!大路坦坦荡荡,可还是颠簸,连不会晕车的人都会想吐,恐怕再不下轿,朱芭黎就会晕吐死在轿子里了。
“各位师傅,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啊。”一下轿就听得一带期待的语气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