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谢子修过来的何处长咳了咳,开口介绍谢子修和李春兰,“吴主任,这是医大附属医院的谢教授,他是来帮着会诊的!”
听到了这句话,现场诡异的安静下去。
一个中年女医生皱眉看向谢子修,“中医大学的来会什么诊?我们这是急症!中医来有用吗?”
原来这个中年女医生就是吴主任,她是最开始接诊赵素生的医生。
何处长就沉下脸去,“吴主任,注意你的身份,请谢教授过来会诊,这可是院长的意思!”
吴主任身边围的都是她的学生,眼看着何处长这么说,她要维护自己在学生面前的尊严,还是不服气地顶了一句,
“就是院长请来的也不成啊,就没听说过中医在处理急症上面,有拿得出手的手段!”
何处长有些恼火,“你有本事你成吗?病人都在这躺了一天,你倒是把铁片儿找出来呀?”
到了这个时候,李春兰和谢子修才知道,赵素生已经在医院躺了一天了。
听到何处长这么说,一个靠在窗边的老太太就挤进了人群,眼巴巴地看着吴主任,“主任呀,你已经找了一天铁片儿了,也没有找到,就行行好,让别的医生看看我儿子吧,他身体里有这个东西,万一啥时候要了他的命咋办?”
这个老太太是赵素生的母亲,吴医生一听老太太这么说,顿时有些脸红,“我们这不是积极的在寻找吗?你也不能有病乱求医呀!”
老太太不搭理吴主任,径自过来恳求谢子修,“大夫您行行好,帮我看看我儿子,那铁片可不小,得赶紧找到取出来!”
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大小,通过老太太的描述,李春兰和谢子修估摸着那个铁片儿也就是个长一两公分的东西。
关键是这东西还带着棱角,要是卡在骨头缝里还好说,万一在别的地方那随时都有可能伤到脏器血管,的确是很危险的。
谢子修宅心仁厚,对病人最好,看见老太太这么说,也就不再计较吴主任的态度了,“老人家你不要着急,让我来看一看病人的情况再说!”
谢子修这样说着,拿起放在床头的影像资料就看了起来。
李春兰仔细看了看那病人,他的伤口已经用纱布重重包裹起来。
“我来给你诊个脉吧!”李春兰这样说着,何处长立刻帮她拉过一把椅子来,让李春兰坐下。
患者一看,这样一位年轻的女医生,而且还大着肚子为自己诊脉,觉得很不好意思,非常配合地露出手腕儿。
倒是吴主任一看这情形,在旁边又说起了风凉话,“我们这是在找飞进患者身体里的铁片儿,你诊脉有什么用,又不是患者脾胃失调,找你开药?”
李春兰不搭理吴主任,径自伸手搭在了患者的脉搏上,患者体内的异常情况很快就在李春兰眼前显示出来,李春兰惊讶的发现那个谁都找不到的铁片儿竟然在……
这可不得了!李春兰站起身来,来到了谢子修身边,谢子修已经把所有的检验报告都翻了一遍,奇怪的是,在这些检验报告上面都没有发现铁片儿的踪影,好像铁片儿就跟失踪了一样。
看着李春兰过来,谢子修就笑了笑问李春兰,“春兰,你有什么发现吗?”
李春兰从谢子修手里抽出超声报告图,指着上面心脏超声这一栏对谢子修说,“谢教授,你看病人的心脏血流并不正常,有没有可能铁片在他的心脏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