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秤碾了碾脚底,“老大,怎么做?”
不出意外,最多打一顿,但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他十分诧异。
“当真要砍?”
脚下的霍大郎听完虎躯一震,开始扭动着求饶,“大老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见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小的吧。”
砍了手他就再也不能“摸金”了,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孙闫把他心性摸得明明白白,“像这种人,不吃点要命的苦头是不会醒悟的。在这种地方混的人,谁人的钱又来得容易?多的是在外拿命换钱的人,他一声不吭将人血汗钱偷去。”
就比如那布匹,是小蛮和弟兄们寻了许久才找到的好料子,再去找又得费上好些功夫;错过了时间,一切都白忙活了。
刘秤一听有些道理,废他一只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领队领队!大事不好了!”门外小蛮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他口中喘着粗气,像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不好了,那匹布被毁了。”
“什么?”孙闫脸色一黑,跟着走了出去,看见了在篓子里被染毁的布料。
“怎么回事?”上面大片的红色和紫色将原本的花色全部破坏,现在这块布就是个残次品。
小蛮惋惜道:“篓子里装了其他东西,还有两罐染料,被打翻了。”
“蠢货。”
孙闫轻叹一声,让小蛮清理好布匹,走回房间将消息告诉了其余人,刘秤直接一声怒骂,抬起脚用力踩在了霍大朗的手上,随即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王八羔子,你好好的偷什么染料?”
霍大朗疼得鼻涕眼泪流了一地,有苦说不出,“我哪知道,以为是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才拿回来的,这不能怪我!”
“你还挺理直气壮?”小蛮心疼领队几日的奔波,他从小就跟着少爷,哪怕少爷不再坐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他也不离不弃,平日最是见不得他受难。
孙闫已经拿着布料走了,他要带回去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赠送的雷和营养液~